“最近几次的行动都被暴了，我怀疑警方有人向外通风报信。”

        “嗯……报告长官，我要抱警。”

        “你还有什么罪名，一遭认了吧？”

        凌铮不可思议地睁大，“什么？”

        连他都说很严重，凌铮立刻打起了十万分的注意力。

        “所以，我想了一个不会打草惊蛇的好方法。”

        “我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我觉得谢谢这两个字太轻，而我欠你的又太重，是我本偿还不起的。”

        秦嵘抱着他的臂弯紧了紧，“放心，我没他那么差的心理素质，”说完他笑了笑，“再说要是你害我不能生活在阳光，说什么我也要把你也拖到阴影里。”

        “怎么会？”

        凌铮默了默，“还有一句话我一直都没有说。”

        秦嵘又垂，松开他的手，“不过，我也没找到确凿的证据。”

        “凌铮。”

        “不可能！”凌铮咻地站了起来，“我跟他们共事了那么久，重案组不可能有奸。”

        “一个我信得过的人，这样我才能放心。”

        “起开啦！”

        “我还差一害得你也……”

        “一件很严重的事。”

        “我怀疑警局有鬼。”

        “……”凌铮迟疑着。

        “我要在重案组安一名人。”

        “我也是很正经地在提议啊，”秦嵘一本正经地说，“你要不要正经地考虑一？”

        “我是警察，我不信鬼。”

        凌铮无语，“秦嵘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怎么总能有破坏气氛的本领。

        “这不是你的错，他之所以有今天的结果，都是他自己造成的。小刘说得对，人要为自己过的事负责。”

        秦嵘很少有如此严肃的表，凌铮也莫名地紧张起来，在他对面的椅上坐好。

        “大猴啊你！”

        “秦嵘，你又耍我呢是不是？”

        凌铮挣脱了两挣脱不开，抬脚就往前迈，秦嵘还不肯松手，一步一蹭地被他拖在后面，两个大男人连在一起如此艰难地前行，别提有多稽了。

        “梦！”

        “谁说你偿还不起？”秦嵘把巴搭到他肩膀上，“我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一命还一命，你以相许不就好了？”

        “背后灵。”

        对

        “谢谢你救了我妹妹，”凌铮正。

        “那……”

        “我好伤心。”

        “人？”

        秦嵘握住他的手示意他坐来，“你相不相信我？”

        秦嵘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啊，我差忘了，你就是她中那个比坏人还可怕的哥哥。她不让我报警，说如果报警的话，会被她哥哥打死的……我没想到那个暴力的哥哥就是你。”

        “什么方法？”凌铮迫切追问。

        “再抱一会儿嘛。”

        凌铮皱眉，“是谁？”

        凌铮立刻接过来，打开一看，脸上的表瞬间变了。

        “送你去投胎哦！”

        ******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

人都被揽一个定的怀抱。

        “你刚还说了你不信鬼。”

        “而且我怀疑这个人，”秦嵘抬起，“就在重案组。”

        秦嵘不动声地掏一样东西放在桌面上，匀速地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