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温知语仰着脸和他接了会儿吻，唇分开后温知语忽然想到什么：“这边烧有慢，一直开着等会儿可能会不够。”

        周灵昀哼笑一声：“要求还多。”

        她的浴室小，没浴缸，她用洗脸巾，浴室里只有浴巾和她发的巾，周灵昀捡了他掉在卧室床边的衬衫回来垫在洗手台上之后抱她坐上去，洗手台有，温知语手臂顺势挂在他脖颈上，周灵昀弯唇：“怎么突然这么黏人。”

        睁开的时候侧空的，阳光从敞开一掌的窗帘照来，温知语脑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刚准备伸手拿手机，脚步声从门外靠近，顺着声音抬看过去，周灵昀推门来，手里拎着杯，看她醒了，从门边踱步来。

        意识到是什么，温知语愣了愣，回，还在通话的手机这会儿被放到柜面上，男人上的浴巾被扯掉，腾的手在套。

        还没反应过来，周灵昀从她后抱上来。

        从后颈往浇遍全，很舒服，温知语抱着他的腰慢吞吞叫他的名字，没什么力气地说：“我想坐着。”

        塑料薄纸撕开的声音很轻。

        她嗓音还有黏糊，这么温吞说话的时候很像撒——在她上是很少见的事，周灵昀很享受她这样，他没照顾过人，但不是第一次帮她洗澡，动作耐心温柔，全程也是真的一都没让她动手，就这么面对面给她把发到每一寸都洗净，包括刷牙洗脸抹面霜，最后用浴巾回完发把人直接抱回床上。

        夜和灯光都温柔，他们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时刻，但甜蜜的时光被中途分开的时间隔断，无论他再怎么不承认分手，分开的时间也还是横在那里，失而复得，此刻的画面几乎像是一场倒带的梦。

        两个人对彼此都渴望，开始之后后半夜就没收住。

        周灵昀盯着她看了会儿，没填满的望又开始叫嚣，咽了咽咙，他低埋在她颈侧：“服务现在才是开始，bb。”

        温知语思绪从清晰到模糊，好几次受不住的时候试图叫停，却被半哄半地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但说完之后周灵昀不但不停，反而更来劲，直到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净。

        这个姿势就很深，电话对面的说话声还在继续，好不容易降的度在这瞬间重新涌上来，温知语几乎要炸，张嘴又猛地咬唇，指尖差把床单抓破。

        温知语这会儿酒意已经散了，洗完澡反而清醒了一，在他回到床上时放手机凑过去亲了他，大方地夸奖说：“服务不错。”

        温知语靠着他：“我怕摔的啊。”

        夜里落了雨，但温知语没听见。

        “洗。”

        周灵昀从后抱着她，一只手扣在她腰上，不紧不慢地动，他从后面在这种时候也还是更想接吻，轻轻转回她的脸，但先看见她因为不敢发声音咬紧的唇，周灵昀笑了，捡起手机说了句“到这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听见他简单嗯了声，温知语才注意到他在接电话。

        周灵昀走到床边把递给她，房间里安静，能听得到电话对面汇报工作的声音，温知语没声，喝半杯后放杯，伸手去拿挂在床另一边的吊带，但后的位置忽然陷。

        他的程序就比她简单得多。

        荒唐放纵的一夜过去，她一觉直接睡到中午。

        周灵昀应了声嗯，抬手把花洒取来，移到她的肩后的位置：“发要洗吗？”

        大概刚洗过澡，他发还半湿着，上没穿衣服，只腰间围了条浴巾，赤的上肤白得晃，上面红的痕迹被衬得格外显。

        她侧着，周灵昀搂着她的腰将她往后揽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