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副驾驶座的徐助开了：“南小，快了，您等着看吧。”

        没等到回复，南汀然又补充了几句：“如果在祝源直播后没多久洲就放要与天祝重新合作的消息，那么以上的猜测便会更有说服力。”

        但对面好像从未想过这种可能，发几声无意义的叹词后什么也没说。

        说完，南汀然静静等待着祝菱的回应。

        “那个！”祝菱猛地音量，“我刚刚态度不太好，是我迁怒你了！都怪我妈让我去跟秦景熠相！你不知秦景熠这个人有多无趣，跟个闷葫芦似的，一巴掌打不一句话来。”

        “保鲜剂的供货商有着落了吗？”南汀然问。

        她就是知洲还有和天祝保持合作的意愿，才会去说服祝菱争夺权力――只要她负责期间拿到合作机会，天祝便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祝菱愣了：“什么意思？”

        洲最大的问题是白博主中毒，这事不是都由祝源背锅了吗，为何还没完全解决？

        周秉渊不说话，闭假寐。

        “真正背锅的不是天祝！”南汀然讶异地。

        南汀然无所谓地耸肩：“保鲜剂最好的企业就是天祝，我觉得你不会轻易放弃和天祝的合作的。”

        祝菱反应很快，在直播的同时就给南汀然打了电话，问她该怎么办。

        “嗯。”周秉渊漫不经心地从鼻腔里吐一个音节，仍是没有睁开，“所以呢。”

        南汀然笑了笑：“还有什么事吗？”

        这次周秉渊连睛都不抬一：“这种小事交给徐助去就可以了。”言罢，他拉长嘴角，拒绝再与南汀然交。

        事也正如周秉渊所说的发展。祝源开了个网络直播，对着镜义愤填膺地说天祝被人恶意陷害，并表示他会一直追查去，给大众一个交代。

        难是指洲还未找到合适的合作对象？

        “你知军吗？”南汀然说，“这些弹幕，还有这些评论，都可能是祝源买的。天祝惨的形象一旦深人心，就不好再扭转了。”

        这件事本就是有心人搅乱舆论，试图把洲拉台，周秉渊怎么可能会放过幕后黑手。

        “我还有什么机会啊，你没看到网上都在心疼天祝犯小人嘛！祝源一个人就把这事理得好好的，哪还需要我面！”不知这几天祝菱经历了什么，她的绪很激动，焦急地质问南汀然。

        “意思是你去买军，抹黑天祝。”南汀然歪了，脸上毫无表，语气里却带上一狡黠，“天祝和洲联合起来演了一场戏，先碰瓷白博主和光酒店抬自己的知名度，又假惺惺地把黑锅都推给不明人士，营造受害者的可怜形象。”

        南汀然不咸不淡地“哦”了句，而后突然意识到什么，急促地问：“秦景熠是谁介绍的？”

        所以――

        “啊……好……好。”祝菱有儿语无次，“那我，我现在去，去联系军？”

        “没错。”周秉渊轻笑，“天祝和洲一样，也是受害者。洲又有何理由不帮天祝一把呢。”

        南汀然沉默半晌，问：“洲的问题什么时候才能解决？”

一：“不行，洲的问题还没完全解决。”

        南汀然目光沉沉地看着屏幕上飘过的弹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沿，沉默半晌才回答：“不急，你还有机会。”

        徐助正要张嘴回答，被周秉渊打断：“你倒是越来越直接了。”

        她早该想到这的！

        “我问他平时喜什么，他说他对什么都没兴趣。我让他陪我逛街，他说他无法理解逛街的意义，没事的话他就先走了。什么嘛，怎么一不都绅士！”祝菱不住地抱怨着，转而又说起了男友的好，“还是家俊贴，从来不会说这些倒胃的话！昨天他还说希望能早开学见到我……”说着，祝菱莫名扭起来。

        祝菱应了一声后又不说话了，似乎在犹豫什么。

        南汀然顿了一，在演绎里加了激愤的绪，假装自己就是祝菱买的军，正在网络上带节奏：“大家想一想，谁会没事在保鲜剂里加铅就为了一个不知有没有人吃的大黄鱼？如果想栽赃天祝企业，在他们自己售卖的产品里搞破坏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经过洲和光酒店啊。”

        “我需要联系那边的老师。”

        “嗯，找质量的军，使用不同的话术，不容易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