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她前的两座乳峰，完颜什古终于经受不住，将小桶里的盖了，指尖沾，对准帐中的灯烛，屈指一弹。

        登时陷昏暗，赵宛媞不料完颜什古有这神通，未及反应，后贴上一的胴。

        浅绿的眸，在烛火的映照里分外迷人，好似盛起细碎的光芒，意绵绵，温柔满溢，赵宛媞被完颜什古盯得羞耻，急忙撇开脸，“，快凉了”

        见她又神，完颜什古有些不安，挪到她边，跪在毡毯上正要伸手探她有没有发烧，赵宛媞忽然捧住她的脸颊，不不顾地亲上她的嘴唇。

        好像听见她的心，赵宛媞觉得，晕晕乎乎，着动弹不了，她微微偏，闻到完颜什古上独有的，清淡的薄荷香。

        膝盖跪得微微发疼，差打个踉跄，完颜什古脸也是红云遍布，都没敢看赵宛媞，提起小桶，一阵风去，很快打来。

细地看她，肌肤透白，鼻梁秀，五官明丽，一双弯月眉英气横生，淡绿的眸像深深的潭。

        “赵宛媞~”

        突然想起疯疯癫癫，在肮脏的帐里呼着王妃，卑躬屈膝，寄望女儿在床上受辱为他博来好的父亲。

        “好。”

        “赵宛媞？”

        迥异于中原，她的是远山碧，是落日孤烟，是自由的海东青，充满昂扬的野蛮，肆意，奔放，又风盎然。这个金人女有她在四方城和多汴京里不曾见识的飞扬气度，炽璀璨的生机，冲撞的也是赤诚大胆。

        快窒息的时候，完颜什古才意犹未尽地离开，回味着甜，又去啄一赵宛媞的唇。

        努力不去臆想，完颜什古将白巾浸湿，放在赵宛媞的背上，看化成涓涓细，从脊背间，淡淡的粉红似抹开的胭脂，一片肌肤莹，叫她心猿意。

        安宁，定神，她闭上睛，听到完颜什古轻轻地问：

        “阿鸢，我离不开你。”

        桶中不算太凉，加一些，温度正好适宜。

        似是为今夜的事辩解，赵宛媞偏过，恰好蹭到她的唇，幽香如兰：“现在不怕。”

        “你可还怕我？”

        再不愿理会压在心上的愧意，赵宛媞甚至放纵自己接受完颜什古的怜——她唯一能抓住的一丝安，尽罔顾世俗，尽让她痛苦愧疚。

        过几次，剩的是前面。

        赵宛媞亦是燥，站起，想说将烛火灭掉，可这样完颜什古也看不清，还怎么，想了想，脆背过去，缓缓把单薄的衣裳褪了。

        “不用”

        伸开双臂环抱住她，完颜什古捺已久，可动作仍旧小心温柔，没有碰她上的两私密只是将手迭在她的小腹上，亲亲赵宛媞的耳尖。

        “你，你还要我帮你么？”

        从未有过的烈，完颜什古忍不住颤抖，突如其来的回应和亲吻叫她受若惊，心尖儿，当即吻住赵宛媞的唇，张嘴引她的来。

        耗了大半天，完颜什古终于醒悟过来，伸手搅几桶里的，果然凉了。

        终于，鲁莽压倒理，荒原放，赵宛媞觉得神志仿佛被离，失了禁锢的全涌来，和着罪恶和愧疚拍击她的心坎，既疼痛又喜。

        “我去换些的。”

        经过刚才的吻，完颜什古有，却没直接索要赵宛媞，切，先问她的意思，“要不要我去一会儿？”

        “唔~”

        脸红耳，赵宛媞也忍不住轻轻地回应，顺着她的节奏撩拨几，越勾得完颜什古快要失控，一住她的，细细地摩几回，许多津。

        背纤腰，冰肌玉肤，只觉两灼的视线定在自己上，赵宛媞微微颤抖，咬了咬嘴唇，慢慢将一乌发捋到前，轻声细语，“淋吧。”

        缠绵悱恻，初次得了她的应允，完颜什古尽是膨胀的喜。

        用力的，灵活的搅动着，仿佛要把对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