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尔西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顺着他的话往诱哄。

        幼时的自己拉着失明的在院里跑，温柔地笑着，长发无意扫过他的鼻尖，带着淡淡的花香。

        “嗯～我很享受……”

        被深埋在心底、不敢碰的记忆，此刻像被撕开结痂的伤疤，疼得他几乎无法呼。

        “别走……”

        “我知我总是闯祸，你看不见，我还总拉着你玩……让我看看你的肩膀，是我让你受伤了……拜托你原谅我，不要说不喜我，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陈重阳的神瞬间变得涣散，像被走了魂魄，大脑里的记忆碎片开始疯狂闪回。

        “维斯，你看他这副样，把他心底最疼的地方赤地剜来，看着他像条狗一样乞求，这种觉……真让我着迷。”

        何尔西侧过，对旁的维斯说，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近乎疯狂的笑意

        “呵……你哭什么？”

        “……是你吗？，我求求你，不要走！别离开我！”

        陈重阳的哭声顿住。

        陈重阳张了张嘴，泪掉得更凶。

        “我走，难不是因为你吗？”

        “！”

        何尔西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往日里那气质然无存。

        何尔西刻意压低声音，模仿着记忆里“”的语气，带着一丝凄楚。

        她死死捂住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同，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

        何尔西的声音变得轻柔，渐渐低声，嘴里念起晦涩难懂的咒语。

        若不是维斯及时上前住椅，陈重阳几乎要挣脱束缚扑到何尔西上。

        “我不喜你了，你抛弃了我。”

        陈重阳猛地睁大睛，泪汹涌而，他挣扎着想要靠近，却被束缚带牢牢困住。

        “我求了父亲的，我跪了整整一夜，求他不要把你送走，你原谅我……”

        陈重阳哭得语无次，泪糊住了视线。

        “你的睛……还看得见吗？我们走，我带你去一个父亲找不到的地方，我每天都在自责，我没有丢你，我真的没有……呜，我你啊！”

        “好弟弟，让我看看你最恐惧的地方吧。”

        “我过得好辛苦，全都是因为你。”

        陈重阳的剧烈挣扎起来。

        “燃烧的房、父亲冰冷的脸、还有那个长发飘飘的背影……”

        何尔西的声音骤然变冷。

        “不是的！”

        可前的“”，语气却冷得像冰。

        他看着何尔西的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尽全力抬起被束缚的手腕，指尖勉碰到她的衣角。

        前何尔西的脸渐渐模糊，与记忆里那个温柔的长发女人重迭。

不自觉地想要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