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姨母说，哥哥大了，不能再吃烟儿的，而且，而且那不叫，叫乳儿，女的乳儿不能随便给人吃”

        “有多喜？”

        这人哭，是装的；说辞得学籍，更是哄她的激将。原来从到尾，他就是故意来试她心思，并趁机立这桩暗约！

        “嗯嗯，就一，绝不多吃”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微一压，低声沉沉：“烟儿既愿意，需得依照哥哥所言行事，昨日我在瑞芳茶楼与同年会诗，恰逢爹爹与松山书院张慎行山长饮茶，被我撞见。闲谈中我听端倪，爹爹已受山长之请，即将任松山书院博士。”

        他趴在妹妹前，如往常一般，只轻轻住一边乳儿，伸尖，熟练的扫舐，一双手再是忍不住，想要突破那层禁忌，摸那团从未涉足过的雪脂凝乳

        杜若烟一听，整张脸羞的通红，周泛着粉晕：

        “所以烟儿，若到了那时，爹爹开要你去外祖府，你千万莫答应，你便哭，便闹，使也好，让爹爹心。只要你一日在府中，我便有法带你书院。”

        杜若烟停了手里的动作，低着，不安的绞着衣襟

        “你……你早就算好了！”

        这番话说得似劝似哄，实则语气极轻，却偏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意味。

竟与方才哭哭啼啼判若两人：“烟儿，哥哥晓得你心里想什么。”

        她原以为他不过一时激动要带她闯，却没料到这人早谋划到茶楼，谋划到爹爹与山长，连她如何反应都一并安排妥当。

        杜若璞笑得清浅动人，低眉亲了亲她指尖：“那也没法，谁让我是你哥哥，烟儿，现在，可以让哥哥吃一吗，可是好久没吃了，哥哥饿了。”

        杜若烟气得不轻，抬手捶他膛，嗔恼：“杜若璞你这条老狐狸，亏我还担心你会哭坏了！”

        &ot;哥哥？“杜若烟困惑地唤。

        “既是喜，何须顾虑姨母？爹爹自小教我们：喜的事，便去，再说，我是你亲哥哥，可不是旁的什么人。”

        杜若璞轻捧着杜若烟泛着羞桃红的面颊，那双杏光，底藏着意未尽。

        杜若烟心一震，忽然醒悟

        那对浑圆如凝脂般的乳儿因突然暴在微凉的空气中而微微颤动，

        “怎么了”，见妹妹突然停，杜若璞不解

        “你这是早有预谋！”她又气又惊，嗔声，“算计起我来，比圣人论兵还周密。”

        杜若烟听得心有戚戚。

        他眸一深，语气比方才多了几分冷静筹谋，“爹爹在松山书院任职，唯有将你送去外祖家寄居，你便得日日受着姨母那套说教，到时你我天各一方，再想见面，恐怕难如登天。”

        “嗯……喜。”

        杜若璞到一阵眩晕，血全数向腹涌去，胀得发疼。他听见自己重的息声在安静的室格外清晰，却无法控制。

        杜若璞握着她的手收得更紧，声音又又慢，却藏着不容她拒绝的韧劲：

        杜若烟虽不喜姨母，但她渐渐知事，她的乳儿已不似小时候若红豆般小，哥哥吃她的乳儿时，她会觉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很喜，但又很害怕

        杜若璞敛去底光，抬手捧住她面颊，声如风，句句却直扣心魂：“我来，就是要与烟儿说清楚的，你要松山书院的书，我便带你去；你要亲睹这天文章江山，我便领你亲看。”

        “只一条，烟儿日后，言行皆需依着哥哥，听哥哥的话，不可再锁门拒我，更不可胡思乱想，惹哥哥心疼明白么？”

        端两樱红鲜艳滴，像是晨中的花，引诱着人去采撷。

        见妹妹重展笑颜，杜若璞将那双温白皙的修长玉指探妹妹脖颈，轻轻扯动那细绳

        肚兜如凋落的花般飘落，杜若烟前的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前。

        “烟儿喜哥哥……吃乳儿吗？”

        是爹爹回来了！

        “……？”杜若烟怔了怔。

        杜若烟一惊：“竟有此事？！”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靠近，一清凌凌的声音蓦然近：

        “璞儿？烟儿？房门怎地还锁着？给为父开门。”

        “像是……喝了蜜一般甜。”

        “嗯，哥哥说得对。”

        “爹爹就要回来了，说好了，只能一，不许多吃”

        他顿了顿，又：“今夜爹爹若问我学问之事，我会旁敲侧击，与他商议对策。你只需记住，明日之前，任何人说什么，你都得依哥哥之言行事，莫坏大计。”

        杜若烟倚靠在雕花床围，缓缓解开里衣系扣，海棠红肚兜衬得她肌肤如雪，细绳松松地系在颈后，随着她的呼起伏，仿佛随时都会散开

        杜若璞任由她锤，反将她手掌包怀中，两只长眸弯弯笑开，如日初化冰雪：“哥哥哭，是真的心疼；哥哥算计，也是真的怕，怕烟儿不肯随我。”

        &ot;别动。”杜若璞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