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械在肤上划过最后一弧线时，秋安的已经僵得像块石。从锁骨到脚踝，从指尖到发梢，那些带着薄茧的手掌和冰冷的金属，几乎掠过了她上每一寸肌肤。她像件被反复打量的商品，在刺的灯光无所遁形，连呼都带着玻璃碴般的疼。

        “挣扎有什么用？”老夫人的声音从门传来，她不知何时走了来，旁跟来了两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早该知，余家的门槛不是那么好跨的。”

        “不什么。”老夫人在她面前站定，银白的发丝垂在脸颊旁，遮住了底的绪，“只是让你知，了我余家的门，就得守我余家的规矩。你的，从今天起就不是你自己的了，得净，得健康，得得上他。”

        穿白褂的老妇人收回手，对着门的老夫人微微颔首，声音平板得像在汇报货清单：“净，没动过刀，骨相也周正。”

        “净？”

        “你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余家龌龊。”

        她和余砚舟抵死缠绵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指尖的温度、失控的息、落在她颈间的吻痕，都真实得像刚刚才发生，怎么到了这里，就成了“净”？

        是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可这跟菜市场挑牲有什么区别？更何况，这结果本就是假的！

        是为了给她一个威？

        秋安抬起，底的屈辱和困惑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溢来，

        秋安猛地扯过旁边的床单裹住自己，布料的纹理蹭着肤，带来一丝微弱的意，却捂不住骨里的寒。

        她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你到底想什么？”

        “不得上，不是靠这样检查来的。”

        她忽然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吐信，带着一种悉一切的嘲：“你以为我不知你接近他是为了什么？钱？地位？还是想给他找不痛快？我告诉你，这些年想攀枝的女人多了去了，没一个能留的。”

        “龌龊？”老夫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不明白，老夫人为什么要这样，明明可以让医生来个检，却偏要选在这样一间压抑的房间里，让两个陌生的大妈住她，让一个面无表的老妇人用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检查。

        这两个字荒谬的像针一样扎秋安的耳朵，她猛地睁开，瞳孔因震惊而放大，视线死死盯住那老妇人，仿佛要从她脸上看些什么。

        秋安的目光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向她，底翻涌着屈辱与愤怒，却死死咬着嘴唇没再发声音。她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像耗尽了电量的玩，只剩肩膀微微的颤抖，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暴行带来的伤害。

        老妇人的械再次靠近，这次秋安没有躲闪，只是闭上了睛。黑暗中，她仿佛听见自己心的声音，沉重而绝望，像敲在棺木上的钝响。

        老夫人慢悠悠地走来，佛珠在掌心转得更快了些。她的目光扫过秋安的肩膀，落在那些被红印的肤上，甚至于肌肤各还散落着未消散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