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方驰又把他抱回去，声音闷在他肩膀上，“你当着我面跟他说喜不喜的，我心里不舒服。我本来不介意，但这几天我就是拧着劲儿，我也不知怎么了。”

        “它真不重要，”韩方驰语气完全不在意，“知就知了，无所谓。”

        韩方驰把脸埋去，“嗯”了声。

        在极度亲密后最温的时刻，韩方驰还是拒绝这个话题。

        “不用对不起，”何乐知抱着他，在他耳边说，“不是想跟你吵架。”

        韩方驰说：“我就是不想聊这个。”

        何乐知都傻了，这几天里思维被另一个角度困住，完全没想到这个。

        何乐知歪着，轻声问他：“方驰，你是不相信我吗？”

        韩方驰说：“对不起，本来再过两天就好了，是我的问题。”

        何乐知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睛。

        “你觉不到吗？”何乐知也皱了眉，“我们别这样，方驰。”

        何乐知摸摸他的背，和他说：“你有任何绪都可以告诉我，像平时那样说我两句也行，你别自己消化。这几天咱俩稍微有别扭，你觉到了吗？”

        两人沉默半晌，韩方驰手动了动，想把他抱来。

        “我怎么了？”韩方驰不承认。

        何乐知抬起一只手，摸摸他的眉心，又顺着眉摸到额角。

        皱眉就代表这里还是有让他产生烦躁绪的东西，既然它不重要，韩方驰不应该皱眉。

        他的神认真来，跟韩方驰说：“我从来、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何其也好，周沐尧也好。”

        “我不知他是怎么知的，但不是……”何乐知的话没有说完，被打断了。

        韩方驰摇了摇，只说：“你不可能。”

        何乐知放开他，看着他问：“那你气什么呢？”

，笑了说，“怕你不愿意跟我好了。”

        “没有疙瘩。”韩方驰看着他说。

        “――不想说这个。”韩方驰说。

        “我不想攒个小疙瘩在这儿，咱俩才在一起多久，现在就开始攒吗？”何乐知说。

        韩方驰沉默了几秒，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对不起。”

        韩方驰“嗯”了声，垂着视线，“我知。”

        何乐知在心里松了气，问他：“因为周沐尧？你觉得我跟他聊过你的事？”

        “我相信。”韩方驰皱了眉，又说，“但它不重要。”

        何乐知的话被堵了回去，小疙瘩依然没解开。

        “那为什么皱眉？”何乐知紧接着问。

        “不用歉。”何乐知仍抱着他，巴抵着他的肩膀，说，“告诉我你怎么了？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