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知眨了眨，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

        那些二十的韩方驰问不的话，好像经现在的韩方驰中问了来，即使对三十的他们来说，再聊这些显得有幼稚。

        “什么第一……”何乐知让他问得一蒙，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听起来还顺耳的，韩方驰了个声算是回答了。

        何乐知摸着他后脑勺，小声说：“我不是恋脑吗……以后就只对你恋脑，所有方向都第一个朝向你，这样行不？”

        他不喜何乐知因为恋而把他这个份再次拿掉，即便现在的恋对象是他自己。

        他明显对这事有在意，对于彼此“最好的朋友”这个份不愿意放。

        这个时候提起前任不太合适，但何乐知还是认真地解释：“虽然谈了恋……但他从来不是‘最好的朋友’，单论友的话，他那时候得排在遥遥后面。”

        灯一关，韩方驰突然压了上来，着何乐知的脸，低声问他：“谁排第一？”

        韩方驰问：“那就不是朋友了？”

        韩方驰也不咬了，脸往他脖窝一埋，不声。

        “后来他对我来说就不算朋友了。”何乐知回答。

        “是的。”何乐知和他对视着，没有犹豫地回答，“你一直是最好的朋友。”

        “你不是恋人吗？”何乐知跟他鼻，小声说。

        “后来呢？”韩方驰问。

        何乐知刚开始没明白韩方驰在这件事上表现得有些持的原因，他沉默地思考了会儿，才轻声说：“因为我以前觉得恋人是恋人，朋友是朋友，我没混在一起过。”

        虽然现在回聊这些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在那八年里，何乐知曾经主观上拉开了和朋友们的关系。

        晚上睡前，各自回了房间，肖遥先于他俩关了门。

        可他也没有说谎。尽不如二十岁之前那么紧密，可在那些年里，如果和他聊起关于友，聊起“最好的朋友”，那何乐知脑里第一个来的一定是“方驰”，不会犹豫，也没有过第二个人选。

话。

        可这也不能补平中间的遗憾，对韩方驰来说，他们的关系就是存在断层，这是不何乐知怎么说也补不回来的。

        一段无声的亲吻后，何乐知轻声说：“要不再咬我两呢？”

        “谈了恋我又不是第一了？”韩方驰在黑暗中看着他睛，“凭什么？”

        “所以一直是我？”韩方驰看着他问。

        在这件事上韩方驰到了现在还有钻角尖，他发狠咬何乐知的嘴唇，何乐知被他咬得了气，却没脾气，地贴着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