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好笑嘻嘻掩嘴：“传去，  老公腰不好。”

        闻斯峘不紧不慢地笑着，该不该说宁好对自己包容，发现他那么多缺乏边界的过往，她还真说习惯就习惯了。

        她好奇问：“为什么要开车来？”

        “你还有这才艺？看来去夜店鬼混得多。”他慢慢跟在她后穿过货架，心里有，  这好像正常小夫妻在便利店采购家用。

        “那你不要买！虚伪！”

        “来都来了，总要找事。”

        “是喝去就会胃穿孔的意思？”有人阐发理解被揍了。

        就住这么日，她还养了只小动。

        宁好调好新味，一抬：“你嘛站那傻笑？”

        “明天再。我明天不走。”他自然地聊天，不动声，从架上拿了盒安全套，放柜台上。

        便利店也没什么好酒，  只有廉价伏特加，宁好嫌差，  又拿了柠檬茶和橙汁：“我来调鸡尾酒。”

        “变质了。”

        宁好和昭昭说拜拜，把电话挂掉，想起刚才那茬，有埋怨他的语气：“你来之前连安全、用品都不带？”

        宁好脸薄，脸唰的就红了，低掩饰，怀疑一会儿收银员扫到这个会打量她，而他要关东煮还得耗时间，脆逃避：“我去打个电话，你慢慢来。”

        “是标本。他保存来的。”

        这会儿有心说荤笑话了，刚才是谁鹊桥相会似的哭哭啼啼，  他偏过了她的脸。

        “这季节能有银杏叶？”

        路灯，他放慢步速并肩和她走在街上，偶尔揽一她的腰，虽然她声明过吃饱了，却还总想和她分享，喂到嘴边求她咬一：“最好吃的就是这个笋。”

        夜还很长。

        他边走边说：“开完会突然特别想你，买机票赶飞机也麻烦，江城有雷雨，还不知能不能飞。而且我想让你兴一，  不是得开车装银杏叶吗。导航上写着八小时就能到，  但我在前一个速错了，绕回速又花了时间，还好，  还算顺利。”

        两人走到柜台前，他说：“我要关东煮，晚饭只吃了服务区的烤，你要么？”

        两个人边喝酒边聊天度过午夜，宁好没有醉，但喝了酒兴奋松弛，话变得很密，还主动给他演示银杏叶的玩法。

        宁好回白他一：“我去得算少了。吃过一次亏，应该是你送我回家那次。第二天昭昭把我训了，  说‘还好帅哥正派把你送回来，  万一被捡走了多危险’，我们俩都后怕的，  后来我不敢单独去夜店，要去也和昭昭一起。”

        别以为她有迪士尼公主那种法，一唱歌就会有小鸟落在肩。学校里那些坏鸟都像太妹，只会空投脏东西，还有两次吧唧砸到她饭盒里。

的背包，  揽着她往50米开外的便利店走。

        “好喝，这个叫‘螺丝起’，我刚才查过。”

        闻斯峘笑眯眯，目光一直跟着她走到门外，单时短暂收回来一，很快又看去，舍不得分神。

        “好喝么？”他转移话题凑过去。

        宁好很容易害羞，床上那种事她只会私跟他说，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她就会像小老鼠到找地。

        “我又不是专门来找你这个的。”他气定神闲，吃着关东煮。

        店门音乐声叮当，闻斯峘拎着东西门，手掌搭她脑袋上：“走了。”

        好胜小昭还惦记着她给宁好攒一大袋银杏叶的记录被打破了。

        宁好尝试了鸡尾酒的初次研发，两个人碰过杯，觉得味还不错，她又跃跃试，开始挑一种味。

        他直起。

        想起她对小动一直很好，以前她不喜坐在堂吃饭，喜坐在学校湖边，还会带上果面包喂天鹅，不过她指鹿为，非要喊“鸭鸭”，天鹅君只好为当鸭。时间久了，天鹅都认识她，只要她一坐，它们就自觉到面前，以防她乱喊败坏名声。

        宁好确实是在打电话，跟陆昭昭分享她的快乐：“他送了我一车银杏叶！整整一个后备箱！”

        他无所事事，在房间里闲逛，跟她的小金鱼行单方面友好会晤，经过观察，发现问题：“你的鱼好像抑郁了，它两放空一动不动在发呆，不跟人交，也不像死了。”

        “他吗？怪不得他后来有躲我，是被你恐吓了！”

        “我吃饱了。早知给你留饺，那饺还好吃。”

        “人家在睡觉，你别去扰。”

        原来她那么执着于寻找完形状，是为了一种“飞飞小鸟”，动叶可以扇动翅膀。可是很遗憾，被制成标本的叶即使拆来也不能用，太燥变得很脆容易折断。这就意味着，那一车树叶其实没用。

        当然，这不包括她听长辈们谈论生孩，大家说起这个话题都整得和从肚里挖走个结石似的，非常医疗，非常学术。

        “连续开了九小时车，  腰都快断了。”

        “哼——那我承认他是个好人。”陆昭昭评判人的标准也是神奇，“明年我要送你两车！”

        “你是被捡走了啊，  被那个谁，姓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