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受到了。是非常沉重的。”跟哥哥调，好害羞。她立刻打住，不敢玩得太过，直接一脸疑惑地来了个转移话题：“为什么我没有血？第一次的时候不应该有血么？”这确实也让她不太想得通。哥哥一般都知答案，问他就行了。

        “什么叫太去了？？”

        怎么可能一起。

“怎么了宝贝，还是不兴？”

        ――说起来她怎么都没觉到痛苦，不是都说那一层被戳破会有小疼，还会血的么？她怎么好像都没有。跟小说漫画里描述得不一样啊。无痛初夜，难她是什么天选之？

        女心中的不满加剧了：“你们男生又无所谓，反正也看不来。”

        女意识到他发火了，对上神经病，顿时有理也变无理了。大概本来是应该开开心心的时刻，她却这样幽怨勉，不满不快，不不愿，破坏气氛，让他觉她有异心了。

        纸鬼白竟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也立刻了专业的长辈说教模式：“你说这个啊？所谓初夜，其实因人而异，并不是所有女生第一次的时候都会血，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疼的。更别提女膜这种东西很脆弱，不，别的也可能会消失。”

        那她肯定不能承认自己正在想接盘侠的事啊！虽然是人之常，但是敢说来肯定会被死。她心理可阴暗了，随时想着自保。

        就连他也读不懂她的恐惧。因为他生病了。他也陷了恐惧之中。

        “臭龙，刚欺负完人家，不哄就算了，还凶人！”她将脸重新埋了他怀中，在心里嘲笑他病加重。

        要是她是个男的，她也随便堕落。不过应该得先掉恶龙哥哥？她可真敢想。

        女跟他对视了三秒，意识到他异常平静，不像是什么都不知的样，似乎话里有话。

        像这样因为被吃掉了所以闷闷不乐，陷忧郁的小恶，只会激起他的犯罪，让他想要拉着她更加堕落，直到彻底沉沦，只剩纯粹的快乐。

        “……”

        “那一整年我都不太能收得住。有一天，我手上……沾到了血，是我把你的给没了。”他认罪了，但是听不半分悔意，搞不好还有骄傲。

        “应该是十七岁的时候……”他缓缓说。

        “什么十七岁？”她难以置信地尖声说。三年前？

        这世上只有女膜，没有男膜。男生完只要洗个澡，就完全看不来了，想骗人可以随便骗。但是女生不行。她贬值了，他可没有。世俗如此。

        女吃惊，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我怎么什么都不知？哪有什么血？”

        女抓住双肩，将脑袋从他前探了来：“不兴。我还是想当小宝宝，不想堕落。”

        “被我吃掉了。”他说话还是很简洁明了。完手上的之后，连带着那一，一起净了。

        纸鬼白搂住腰，让她转向自己，嵌他的怀抱。顺便十分熟练地将官怼。

        女悲哀地接受了现实，因为清楚变态哥哥确实得此等丧心病狂之事，怔怔地顺着思路总结了一：“那我岂不是，早就贞洁不保了。”

        选择了，就要承担失去的恐惧。

        不过见到哥哥这样说，她其实很兴，看到他这样痛苦，怀疑自己，她就觉得好像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见他的心一样。是支撑她走去的安全来源之一。

        早就变成廉价的二手货，

        有女膜的那种小宝宝。无忧无虑，不会担心被抛弃的那种小宝宝。

        “我们一起堕落，多好啊？堕落到永远。”他话语间满是对未来的好期待。

        手指在她背脊中央的骨线来回划动，以示安抚。为什么他都这么大牺牲了，她还是魂不守舍？

        “我摸得太去了。”他言简意赅。

        一起堕落？

        “什么意思？我的……？”她试探。

        “看不来是什么意思？给谁看？”纸鬼白的怒火来得毫无预兆。意识到女在说什么鬼东西之后，他不禁拧眉冷笑，把话直接挑明了：“难小宝贝还想给别人看？刚在一起就敢三心二意的话，以后你日会很难过的。我也不希望对我最喜的小恶什么不好的事，但底线依然是不可犯的，你可以踩一次试试，我绝对会让你永生难忘。如果你不想此生此世都活在痛苦之中，最好能明白忠贞不二是什么意思。”

        纸鬼白犹豫了一瞬，差就被绕去跟着心疼她。但是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自己没错什么，交尾之后，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更是只觉得心满意足，但是又舍不得她撒，便搂紧她放缓了语气：“欺负？你难受不到我对你的？真的受不到的话，我只好再多给一了。”

        看她又熟练地给自己贴上‘堕落’的标签，纸鬼白哑然失笑，只觉得她更迷人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