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叹了一声。

        “我的女神，我的桃乐丝，”她说，“我当然相信你。”

        “希莱丽娅，我得告诉你，这个地方当然是你的，是你和我共有的，为了你的那个创办舞蹈学院的梦想，对吗？就像是我们的女儿一样——”

        而且如果继续在小镇里停留，可见各种各样的破事会层不清，索莎娜，英格丽，乌利尔，随便抓来一个人,  都够陶乐思喝上一壶的。

        艾斯比有气无力地说：“无效了,  您现在已经是女神了,  别说离开学校，就算离开地球，和太阳肩并肩都不会死。”

        陶乐思不再多说什么了，她走上前，伸手捧住希尔达的脸，扬起，吻了上去。

        陶乐思炸了，她差把整座学校都炸了。

        英格丽还在不停地烟，同时说着一些善解人意、茶

        得到艾斯比这个回答之后,  陶乐思就开心多了。

        陶乐思拥着希尔达，仿佛她又嗅到了咖啡厅之中，那种沉闷的空气和烟草的味。她抚着希尔达的长发，又看着窗外的天空，晚霞映照在玻璃上，显丽而冰冷的橘光芒。

        她想起来在和克劳迪娅打交的时候，每当谈论起和希尔达有关的事，克劳迪娅都会忍不住翻白，现在陶乐思大概能够理解她的受了。而且和英格丽比起来，陶乐思显然更加怀念克劳迪娅。

        起初,  她因为和克劳迪娅、索莎娜同时周旋，导致无暇去思考这些事。但是现在,  这些事暂时告一段落,  她就觉得并不是非留在这里不可。

        “英格，你不要这么说，”希尔达说，将手中的衣服放手提箱里，“我们一直住在你这个地方，而且你也没有向我要房租。”

        原来是误会。

        脸颊。鼻梁。嘴唇，仍然沾着泪的、湿漉漉的睫。乌云之外的宇宙，维纳斯与阿芙洛狄忒的光芒，从海中升起的泡沫。陶乐思吻过希尔达那滴泪淌过的地方，她尝到了一咸味，还有很淡的脂粉味。

        希尔达同意了。毋宁说，她必须同意，她没有权利拒绝她的神。但英格丽显然就这个安排很不满意，她脸阴沉地夹着烟卷，站在房间里，活像包租婆一般看着希尔达走来走去地打包她的行李。

        “我没有和乌利尔达成协议，也没有和祂交易，我只是和祂散了散步，”陶乐思贴近希尔达的耳朵，轻声说，“我说过，我不会和任何人合作。我讨厌英格丽，但我不会指使天使再度封印她。”

        于是，为了不使康拉德学院这凝结了希尔达心血和英格丽财产的两座楼毁于一旦，陶乐思要求希尔达和她搬去住。

        希尔达从陶乐思的怀中抬起，她的表已经恢复了冷静，那滴落的泪早已无影无踪。

        而且还是近乎于可笑的误会。

        “请你相信我，希尔达，”陶乐思低声说，“我会好这些事的，请你相信你的女神，好吗？”

        陶乐思抱着胳膊站在窗前，一直尽职尽责地假装自己只是室的一件装饰品。听到了英格丽的话，她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

        陶乐思虚心地请教艾斯比：“我记得你说过,  设定是离开学校,  就会死得非常惨。那么现在，这个设定对我而言,  还有效吗？”

        毕竟穿书过来之后，陶乐思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城镇，最多去附近的莱兹转一转。她的一切活动,  都围绕着这座见鬼的学校。

        希尔达垂，将脸贴在陶乐思的肩膀上，她轻轻叹了气。

        英格丽从漫长的沉睡中被打破封印，在短暂地恢复之后,  她已经可以如正常人一般生活了。显然,  不论是从法理上来说,  还是从她个人意愿而言,  她都想要住在教学楼四层校长的房间中。

        第63章  一场说跑路就跑路的旅行

        自从英格丽现之后,  陶乐思就开始考虑一件事：是否要离开这里？

        “我改变主意了，”英格丽忽然说，她掐灭了手中的烟，“我宁可自己住得差一，也不愿意看到希莱丽娅奔波。好吧，我不住在这里，我会去宿舍楼里给我找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