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钢琴教师因为这事把我骂得狗血淋。”陶乐思说。

        克劳迪娅从鼻里哼了一声：“浅薄的凡人，肤浅的舞蹈。你居然会被这样浅薄的供奉所取悦？”

        “你居然上了凡人，”克劳迪娅看起来有些痛心疾首，“难以理解，就像我难以理解索莎娜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祭品。”

        “但是我觉得非常有意思的是，你的琴声所现的，”克劳迪娅的手在虚空中画了一个圈，指向了陶乐思，“在你的琴声中，凡人只能听到你在炫技，或者是犹豫，或者是发神经。可是作为最了解你的妹，我听得来，你在｜。”

        由于伴奏简单，所以陶乐思能够一边弹琴一边观察着每一个舞者。她发现所有演员都神呆滞、严肃，乃至于令人不舒服，不过这可能是编舞需要；她还注意到，索莎娜的睛好像变成了黑，不过距离太远，也看不真切。

        陶乐思不知克劳迪娅是用什么方法统治这间酒店的，利用眠术、记忆篡改还是金钱什么的。但她知，克劳迪娅总是迎她的到来。

        “我权力，而不是将我的神像托举至更的虚无供奉，我不喜被血污和死尸玷污的地方，所以我不会现在祭坛上。”

        “你不用说得这么直白。”

        “那一天你会现在祭坛吗？”陶乐思问。

        “你觉得今天早上的舞蹈怎么样？那时希尔达亲自编舞的，以祭祀赫卡忒母神为主题。”陶乐思说。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大约是幻觉，陶乐思看到克劳迪娅的后背忽然扬起一对火红的羽翼，红得如同她的发。羽翼转瞬消失，克劳迪娅的模样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亡。

        “因为他听不懂，他尽信奉赫卡忒，但是他从来都不明白母神的心，”克劳迪娅说，“她不明白母神意味着什么，保护着什么，惩罚着什么。”

        舞蹈系的所有学生考完试，已经是到晚上了。索莎娜心很不好，她在午的单人舞蹈测试中失误了，摔了一跤，觉到十分社死。

        陶乐思沉默了一会儿，她觉得老脸有红。

        克劳迪娅叹了气，走到窗前，垂首望着六层之的街，如火般的红发披散在她的肩背上。过了一会儿，克劳迪娅冷漠地说：“你需要尽快觉醒，你要有女神的能力才行。否则在祭祀那一天，你可能会遭受重创。”

        陶乐思觉得克劳迪娅作为女神之一，实在是傲而虚伪，虽然说着她讨厌鲜血，但是她若居位，又岂会不踏着无数尸骸。而没有这些她所看不起的凡人，她又如何能够享受到权力。这种人应该接受一番彻底的社会主义改造。

        窗前的画架上挂着克劳迪娅新画的画作，一个巨大的桶搋。但是克劳迪娅说那就是赫卡忒手持的火炬。

        索莎娜走后，陶乐思去了格雷厄姆酒店的667层，她现在已经对这个地方轻车熟路了。克劳迪娅知陶乐思不喜侍应生过分的招待，所以当陶乐思现在酒店里时，所有人都会神奇地人间蒸发掉。

        “我只是不能理解，”克劳迪娅提了声音，“为什么会是和那个凡人？她很虔诚，但是也很愚蠢。她不知母神有三位，她也不知你和索莎娜都是母神。”

        “这两天你们的期末表演我都去看了。”克劳迪娅说。

        “人类无法窥探神的秘密是正常的，不是愚蠢。”陶乐思反驳。

        陶乐思安了她一通，索莎娜又兴了起来。她说她已经订好了去国的飞机票，她要一次长途旅行，先去国的家中，然后赶在圣诞前再回到她的家乡。于是，她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和陶乐思闲聊，她要去收拾行李了。

        看陶乐思就要因为豆名誉受损而手撕克劳迪娅，克劳迪娅却又慢悠悠地说：“可是昨天晚上你的表演，却非常有意思。”

        她开始不喜克劳迪

        好在这支舞并不长，几分钟之后，陶乐思完成任务，就相当于没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