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看着他，“现在该怎么办？”

        谢唯始终没有吭声。

        “她现在人在新加坡，电话打不通，估计在忙。”她又问，“你那边怎么样？”

        舒杨更郁闷了：“如果真是有推手倒还好办了。”她着腰，来回踱步，“名媛、黑幕、金主，几乎都是爆，那些唯恐天不乱的网友们有的好说了。还有仇富的、自以为正义的，辛宜现在是众矢之的。”

        辛宜坐起来：“不就是跟路逸飞和蒋铭洲的恨仇嘛！说多了也不会掉块，我会想办法跟大赛那边证明照片是我原创。”

        她摇笑：“不行，我不能带着脏跟你公开。”

        她正在打电话，他摆手让她继续，自己站到窗前。

        “最后，还会牵扯到你们多年来的问题。”

        她看向沉思的谢唯：“我也不建议你现在站来，如果你以男朋友的份说辛宜五年前拍这张照片的时候，你就在她边，亲看着她拍的，太苍白。路逸飞和蒋铭洲已经是理不清了，再加上你这么个互联网新贵，网友们只会更变本加厉的往辛宜上泼脏。”

        “好。”

        “所以，这照片就是我跟辛宜去古镇那次她拍的？也是12月份。”谢唯抓重问。

        “不会。”

        舒杨一愣，，“大学的时候，新生第一学期必须参加至少一个社团，这事你应该知。婷婷选了自以为最轻松的摄影，只为了混个社团章。寝室里有辛宜在，她觉得这个章很好拿。”

        “路逸飞和蒋铭洲还牵扯到了娱乐圈。”舒杨说不去了。

        谢唯垂眸，藏住了那丝暴躁，“我知。”他想了想，问，“当初范亚婷是怎么接收辛宜给她的照片？还有《余晖》的心立意。”

        “那张《余晖》实质上是摄影社的一次大作业，因为是期末的大展示，婷婷就直接问辛宜要了张照片。”

        她见不得别人说他一不好。

        辛宜趴在桌上：“会影响你吗？”

        谢唯拿着手机去舒杨办公室。

门名媛恋上了十八线小导演、蒋大少未婚妻为劈决裂、辛家公主们不得不说的往事……

        谢唯打断她：“你再跟我说说，这张照片是怎么到范亚婷手上的。”

        想象力一个比一个丰富。

        “我还在联系范亚婷。”舒杨走过去。

        谢唯只好答应：“晚上我来接你。”

        怎么可能会对他没有影响？她都能想象到网友们会怎么说他。

        “明明两张照片全是辛宜的作品，先是背上抄袭，接着是黑幕……”

        她靠坐在办公桌桌角：“没想到，后来隔了一年照片会被收录到学校的明信片集里。摄影社统一提供的照片，版权就成了社团，署名是婷婷。”

        谢唯蹙眉：“我查了几个ip，不是预谋.事件。虽然确实有小号浑摸鱼，但大多不是军。”

        “比起抄袭，也许网友们更兴趣的是作为富n代的辛宜的私生活。”舒杨无力。

        “是的，就是那张。”舒杨更急了，“但辛宜完全忘记了，这就是无解的题。还有，即便她真的记得，即便婷婷站来说明辛宜是原创作者，可是，看网友现在‘不死不休’的态度，肯定扒来我们三个是大学室友。话题又会往黑幕和资本阶级上来引，指不定还会说我跟婷婷包庇辛宜，无限的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