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太难了，缅甸现在政府分裂，阿富汗又战争不断，你想去那里，最起码要转乘好多班飞机才行。”迈哈迈德挥了挥手说：“别想了。”

        “路上捡到我的人。”陶季隐藏了阿历克赛的份，说：“他似乎跟你有仇。”

        锁链被他痛的动作的抖个不停，陶季蜷成一团，痛苦的几乎要去用啃泥的地面。他甚至看见了多年前爸爸和妈妈穿着布衣站在稻田里，陶胜龙和手的士兵在田里埋上了地雷，用枪远远地着他们去扫雷。他甚至觉到妈妈一面在稻田里跑着，一面目光悲哀而欣

        “对了，如果你能回答一些我的问题，并且跟我说你不再唱了，我就把和给你。”迈哈迈德蹲来说。

        “额……也不算是，在吃饱饭的前提，杀他是我的第一目标。”陶季其实说的有过，活命还是比杀死陶胜龙重要得多。

        “我一定能回去！老要回去杀一个人！如果不杀他，我活这么多年就没意义！”陶季激动地说，把锁链在黑暗中扯的哗啦啦直响。迈哈迈德背后的微光让他渐渐适应，却仍看不清楚迈哈迈德的表。

        “你如果不回答，我就走了。”

        “你才乱说呢！他10年后会是世界上最大的毒枭，会是掌控世界上军火暗杀各方面的龙老大！”陶季虽然并没在坤沙边常待，却十分崇拜他：“你才乱说呢！”

        “别――我说！”

        “如果说真正的老大，应该是坤沙。”陶季低声说。陶胜龙也是坤沙的手之一。

        “嗯，对。”

        随之而来不仅是心理上的绝望恐惧，更是上的痛苦。痛苦到犹如放在油锅里，寸寸煎炸逃避不开，如同无数钢刺毫不留的扎他的脊，疼到极致几乎疯了人，伴随而来的幻觉更让陶季恐慌。

        “上司？”

        “坤沙？你这孩在胡说吧，“死之王”坤沙――”陶季没想到迈哈迈德竟然知坤沙的名号，迈哈迈德继续说：“他现在控制着400多公里的越缅边境线，阿富汗虽然消息封闭，我也知这号人在金三角的崛起啊，你随便不知从哪儿看了他的名字，也敢乱说了。”

        “那次跟你一起杀我，掩护你的俄国人是谁？”

        “哼。”陶季偏过。

        “嗬，原来你这么多年都是为别人活的。”迈哈迈德笑。

        本以为再关两天就会被放来的陶季，他忘记了自己的毒瘾，迈哈迈德刚走的第二天，毒瘾就开始了。

        “你的是谁？”刚要走去迈哈迈德转过来问。

        “这倒有趣了……那你来这里什么？”迈哈迈德慢吞吞的说。

        “呵，那个男人是个苏联兵。你在加德兹附近偷抢混迹的时候，我就派人查过你，每过十天半个月就要去苏联人的队那里一趟，送去写东西，说是路上捡到你的人，我有不太信。”不过迈哈迈德也没有从陶季嘴里听到实话的打算，他随便又和陶季说了几句，又走了去。铁门被关上了，陶季还在骂骂咧咧：“你什么时候把我再放来啊！”

        “我是不小心来到这里的。”陶季低着说：“没什么目的，我就是不知怎么来了这里，我只是想回去而已，我想回缅甸。”

        “把我放去。”陶季对着微光眯起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