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朦胧，声音碎成片片，却仍被他到极限。

！不、不行……！」

        「还说不行？」他咬在她耳侧，声音近乎低吼，「刚才求我让你洩，现在呢？还想求什么？」

        她一震，整个人被得向前了半寸。蜜在后尚未收缩完毕，如今再被猛然侵，几乎被撑裂开来，浪再度涌起。

        「夹得这么紧，还说不要？哭得这么媚……昭寧，你欠我的，都要还清！」

        「呜……啊、我错了……怀瑾……求你……不要再……」

        话一，她自己都红了脸，泪却止不住地落。这句话压在心底许久，如今终于倾泻而，带着哭音，却也轻快得像卸千斤。

        他垂眸一笑，温柔地吻住她唇。暴烈与温柔在同一夜交错，将彼此牢牢绑在慾望与深的深渊。

        直到她彻底，浑搐，哭得连声音都破了，他才终于放慢动作，缓缓俯，吻去她满脸的泪。

        「啊——！！不要……不要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窗外夜风拂过，氤氳的香气仍未散尽。她蜷缩在他怀里，心凌乱却终于安定，指尖紧紧抓着他衣襟。傅怀瑾搂着她，像是终于拥有了整个世界。

        「痛不痛？」他低声问。

        傅怀瑾像着了，双手扣紧她纤腰，不许逃开，阳一次次狠狠，将她得全颤抖。

        「呜啊……慢、真的不行了……太、太深了……！」

        她哭得角全是泪，声音得像羽，却被他更狠的节奏撞得完全崩溃。

        「现在才哭？晚了，昭寧。」他咬住她肩，狠狠最深，「给我再洩一次，把你刚才没的快，全都洩乾净！」

        「你这样……我、我会坏掉的……呜……啊啊……我不行了……求你……怀瑾……慢一……」

        傅怀瑾怔住，膛剧烈起伏。这句话，他等了太久，久到几乎不敢奢望。底的暗瞬间决堤，他猛地将她揽怀里，力几乎要把她骨血。

        她哭笑交织，泪婆娑地回吻他。这一吻，不再是被夺走的顺从，而是两颗心终于赤相对的回应。

        她先是怔住，随即红着眶，颤抖的手抬起，反过来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回吻。唇湿而急切，带着泪意的气息，却极尽柔。

        他额抵着她，终于卸所有压抑，喃喃低语：「我也你，自始至终，至死不渝。」

        他每一都撞得极狠、极准，专挑她最之重击。蜜湿得宛若滩，啪啪声与她破碎的哭喊交错在一室。

        「就该这么深，才记得住。」

        「昭寧……」他贴着她颤抖的红唇，声音低哑而颤抖，「这句话，我等了多年。等得我几乎以为，此生再听不到了。这世上我什么都能放，权势、名声、命，皆可弃，唯独你，我一生都放不。」

        她声音已嘶哑，双手死死抓着床褥，指节泛白。狼狈一片，蜜与他灼的烈混杂，浸透床榻。

        「怀瑾……」她泪低唤，声音颤抖却满是决意，「我总是逃、总是假装不在意，如今才知，这世上能容我哭、容我笑的，唯有你。我你……此心此，皆属于你。」

        她哭着，却又一把搂住他，颤声啜泣：「……你再亲我一……我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