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喝了不少，两个人最后都喝吐了。”

        “一碗红豆汤，两碗绿豆汤。”糖铺店主吆喝，纯粹是为了加深印象。

汤吧！”

        烧烤店主接过照片看了很久，两条黑虫紧紧蹙起，犹犹豫豫地说：“有印象！”两条黑虫挤到一起，在眉间挤一小山川，“最近好像见过他。”

        “不备！”倪英玮咽中的绿豆汤，举手说，“监控显示，褚兵兵和夏侯拓于晚上12：08抵达烧烤店，了很多烧烤和啤酒，一直吃到凌晨两才离开。离开的时候，两人连站都站不稳，走路都踉踉跄跄，应该不备杀人能力。”

        宋与希和元媛喝完糖，又外卖打包了两碗，带着烧烤店的监控录像，一同回到了设置在村委二楼的专案组办公室。

        “那这个人呢？”元媛拿夏侯拓的照片。

        “有监控录像就好办多了。”元媛松了一气。

        “褚建顺一案中，拥有明确不在场证明的人包括：栾昱、钱越和顺。而力扬一案中，拥有明确不在场证明的人包括：罗利民和郭婶。”宋与希接着说，“假如两桩案是同一凶手所为，那么，基本能够排除以上几人的嫌疑。嫌疑人就还剩褚淼淼、褚洋洋、妙云居士、褚建励、邓汉新、褚兵兵和夏侯拓。”

        “他们俩整宿都在店里喝酒吃烧烤吗？”元媛问，“中途有没有人离开过？”

        “晚上的生意也很忙，我可能没有太留意他们。不过，我们店里安装了监控录像，应该可以看清楚。”

        “也就是说褚兵兵和夏侯拓的嫌疑也能排除了。”元媛挑了支蓝签字笔，划掉了被排除嫌疑的几个名字，分别是：褚兵兵、栾昱、钱越、顺、罗利民、夏侯拓和郭婶。“嫌疑人剩褚淼淼、褚洋洋、妙云居士、褚建励和邓汉新。”

        烧烤店主接过第二张照片的瞬间，眉霎时舒展，叫：“我记得啦！昨天晚上在我店里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就是这个年轻人。”她左手抬起褚兵兵的照片又降，换右手抬起夏侯拓的照片，“这个中年男人陪他一起来的。中年男人有一辆很拉风的红跑车，引擎声轰轰轰，街响起，巷尾都能听清楚。”

        “鉴证报告和法医报告都打印来了。”李明明指着案分析板前的旧书桌说。

        宋与希拿起一份法医报告递给跟在后的元媛，在拿起第二份之前，就先注意到李明明已经把褚建功的名字写到了案件分析板上，并且在这个名字后面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号。同时，褚建功的人关系也被箭标注了来，指向妙云居士的箭线上面写了“母”，指向罗利民的箭线上面写了“父”，指向顺的箭线上面写了“劫案搭档”。

        “你认识这个人吗？”元媛拿褚兵兵的照片。

        “有没有可能是合伙作案？”李明明提新的疑问，“凶手有两个人，假定为a和b。凶手a杀害力扬的时候，凶手b备不在场证明；然后凶手b利用相同手法杀害褚建顺的时候，又为凶手a制造了完不在场证明。通过互相打掩护误导我们凶手是同一个人的判断，以此制造对方的明确不在场证明，最后双方成功摆脱嫌疑。”

        “顺的不在场正面很充分。”元媛注意到宋与希看着黑板上顺的名字发呆，于是说，“昨晚十一，他和我们那位中东裔同事交易结束后，有警员跟踪监视了他整个晚上。据负责跟踪监视的两名警探反馈，交易结束后，顺回了趟市里的父母家，直到凌晨三才从父母家离开，五半赶回南岸村的租屋。在褚建顺的案中，他没有作案时间。”

        “请问我能帮上什么忙吗？”烧烤店主反复搓双手，显得既紧张又兴奋，“我还是第一次协助警察办案，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她摊开双手，窘迫地挠笑笑，“是什么案呢？”

        “谢啦！”李明明故作轻松。

        “妙云居士患有严重的风湿疾病，经过专家确诊，不备翻案能力，排除作案嫌疑。”元媛说，“褚兵兵和夏侯拓的证词没有问题的话，他们应该也不备作案时间。”

        “谢谢宋老师！”倪英玮端走一碗糖，重新回到电脑前，开始研究烧烤店监控。

        “宋老师给你们带了糖回来，”元媛调侃，“降温祛暑。”

        “等你们喝完糖，”元媛说，“我们一起开个简单的案会。”

        “夏侯拓喝得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