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上层的策略，所以剩的声音都无关痛，无足轻重。

        当然了，也遭到过不少反对和打断，接受过无数鄙夷的视线。

        也就偶尔会被几个同辈鄙视一了，有资格对兄妹俩开腔的堂哥、堂弟什么的，还是有一堆的。

        不过比起过分亲密的兄妹关系，龙族更加关心幼龙哥哥的天赋等级血脉力量等等问题，甚至觉得她这个恶妹妹或许可以当成其弱，加以利用，加以挟制，因此并未任何实质上的预。

        也不是没有被行分开过，但每次分开后哥哥都会陷疯狂，失去原本的形状，不顾一切不计损失地对拦路之徒施展报复，就算用暴力镇压，他醒来后也不会停止发疯，就像被燃的火焰龙卷风，理智全无，只剩杀意，只会破坏毁灭前的一切，直到妹妹重新回到他影里才会消停。但是只要妹妹在他边，他就会一直保持正常，甚至会在大分时候都维持人形，无论遭到什么样的惩罚都不会反抗，所以尝试过一两次之后，龙族就再也没有这种事倍功半毫无收益的事了。

都不会理睬半分。只是如果骂的时候带上了纸夭黧的话，他大概率就会被当场杀掉，骂得很难听的话，会被故意留，事后狠狠折磨一番再死。

        “亲久一。”“我好想你。”“我不想回去，再亲一会儿。”“好好我，看着我。”

        每次回想起来，都会让她无地自容，生不如死。

        以上都是她经常用恶语说的话。

        哥哥一般都会这样鄙视回去。

        那之后他们就连穿的衣服都是套的，款式和纹理都很相似，只是她的通常来说都要更加致一，纸鬼白一般穿黑，而她更喜深红。除了红之外，她几乎也全都是黑的衣服。

        这些声音也无非就是以几种：

        ――她就只觉得窒息。

        与哥哥那般亲吻之后，她就把从生起都一直留着的长发剪掉了，那些发丝掉落在地上之后，就像黑影一样走消失，不知跑去了哪里。是哥哥亲自动手的，他还很怜惜这些发，问她为什么要忽然斩断它们。

        她说因为她喜哥哥，想要跟哥哥更亲近，所以希望可以看起来也更像一。

        --

        还有的将一切异常都归因到卑劣的恶血脉上，低贱肮脏的恶会什么大逆不之事都不稀奇，本就是扭曲混沌野蛮的生，说到底也不过是一对互相依附的恶杂种而已，世界树这样神圣贵的地方，本就不该容许这样恶臭贱的虫存在。

        事实就是，哪怕被杀死过无数次，这条幼龙都要决心留住他的妹妹，势不可挡，无所畏惧，虽然难以理解匪夷所思，但既然只是一只无足轻重的小恶而已，他想要就给他。

        【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指我？】【少闲事，没人你看。】【不止睛，这回连也不想要了？】

        有的则数落他们没有家教，不知礼数，言行无状，有失皇家份。

        也不是很愿老跟他亲来亲去的了，而且也很看场合很看时间很看地。

        不过再之后况就又不一样了。小恶忽然决定回自己，无论如何也想重新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无论如何，这些声音都没有对纸鬼白的行为造成任何影响。他只会对一切阻挠他们在一起的声音回以雷霆之击，无论对方是谁。

        不过总的来说接吻的频率还是保持在那里，因为哥哥的态度倒是一直没有变过，那黏人劲始终在，如果她拒绝，他只会要得更狠。

        有的长辈觉得他们还是小孩，行为都是自然天生的，不必过分解读，等年纪再大一就会回归正常。

        还有一畏惧。

        这时候哥哥再跟她说什么：“不要别人，你只要看着我就好。”

        记得她还跟哥哥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比如说虽然剪掉的只是发，但是她希望可以给哥哥很多很多，想要跟他永远在一起什么的。

        “这样么？果然你觉得外表相似会更好一？”还记得对方似乎是这样说的。

        渐渐的，大家也都无视了兄妹俩。无论他们什么，都没有人会。

        ――以上基本都跟小恶纸夭黧无关，因为她听不懂龙语，而且大分时间都在影里沉睡。

        修修剪剪，终于变成了一模一样的发型，接着就连发也一起改成了银白。不看角只看脸的话，外人几乎无法分辨兄妹俩的区别。

        在她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其他人都无视她，她也无视其他人，对她来说这个世界唯一的活人就只有哥哥，其余一切都是苍白的幻影。游戏规则哥哥说了算，他怎么说的她就怎么。

        作为回应，他说：“那今后我的愿望就是可以跟你一起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