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经常像这样靠在一起啃法书，如果是她看不懂的文字，他会先翻译成恶语，再一句句念给她听，他的声音很好听，念起那些法术语来仿佛是在咏唱，无论是声调还是嗓音都很迷人。她负责翻页，看累了就会闭上，倒在他上，他会一些能够让她清醒过来的事，比如忽然把钻到她尖尖的耳朵里，然后她就会发剧烈的尖叫。

        她男朋友原来是这样坐怀不乱的正人君么？

        “接来想什么？”关青月的问题打断了她的幻想。

        如果这个凡人真的再吻上来的话，她想她应该不会拒绝。心似乎跟着变得烈且期待起来，仿佛掉了什么令人难以拒绝的漩涡，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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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未免也太无耻了。这他更不上她了。

        说起享乐，刚才在幻境中跟虚假的关青月倒是玩得开心的。她觉得她还想继续的。

        “如果没烧，”关青月忍俊不禁：“有没有奖励？”

        凡人也洗好澡之后，又来床上找她玩了。她抱住他闻了闻，心想：是新鲜的男朋友。

        ――可怜的凡人，就让主人来教教你到底怎么接吻。

        关青月十分殷勤主动地帮她了发，但她还是不怎么痛快，恶言恶语：“如果你敢把我发烧了，你就会尝到死焰的滋味。”他一个男的，真的知应该怎么这种长发？要是被她闻到了焦味……她的每一发都是很珍贵的，附着了大量法，都是哥哥送的。绝对不能毁在这个凡人手里。

        四探查了一番，未果。女心不在焉地重新看起电影，在这附近并没有检查到什么异常大的气息，也没有闻到任何恶的味，不了，她后有靠山，怎么样都不会事，所以还不至于草木皆兵，一有风草动就变成惊弓之鸟。还是先尽享乐要紧。

        “洗洗睡了，还等什么，我困了。”她闷闷不乐地说，不对方有没有回应，掀开被窝床。

        “你在说什么废话，那是应该的。”她冷冰冰地说。

        不禁有些想念纸鬼白了。如果是躺在他怀里的话，要留心护住自己的，还有，还有手，还有耳朵，还有腰……他的尾巴会像蛇一样盘绕上来，他会用牙轻轻咬住她的耳垂碾磨。

        结果直到电影看完，对方都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脸都没有凑上来亲一。女的心都凉透了。

        洗完洗完澡，换上睡衣后，她的怨念更大了。她的男朋友甚至都不问问要不要一起洗？虽然她肯定会拒绝，但他还是可以尝试一啊……这凡人虽然跟哥哥一样优雅沉静，但完全没有哥哥的胆识和……

        一起倒在被窝里后，又吻在了一起，只不过这回她主动伸了。

        又来了，她又把他们放一起比较了。这算什么？在现男友面前偷偷回想前男友的好？？

        为什么这些事忽然都变得有些好了起来……明明以前只觉得烦。